【庄季】痣·三生（拾玖）
@楼诚深夜60分
关键词：如是而已
一个擦边球，心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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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cp: 庄季 （楼诚/蔺靖）三生三世梗
副cp（客串）: 凌李 谭赵
私设如山 尽量保证周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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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预警
渣文笔预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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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带队？”刑局站了起来，“局里前些天不是商量好了让李熏然带队吗？”
“前几天我碰到了第一位受害者林晋的家属，据林小姐所说……七十六号酒吧的老板是她的堂兄。”
“林小姐是林副市长的女儿？可是那又怎么样，我们不是早就知道，那个汪老板和A市的林副市长有关系吗？”刑局皱了皱眉，“季白，你忘了你在这些案子里莫名其妙的受伤了？”
季白沉默了一会儿，道:“正是因为这样，这个案子才应该由我带队，我同林小姐交谈的过程中，隐隐约约有些感觉，那位汪先生似乎对我很感兴趣。”
刑局一手扶着桌子，点点头，示意季白继续说。
“至于最近这些案子里我的受伤，我个人认为虽然蹊跷且带有针对性，但我从未被伤及到要害。”季白语调冷静，“这是不是就可以认为，如果我真的在这个案件里有特殊性，那么他们的目的其实就只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已呢？”
“但是这只是你的个人猜测而已……如果那些袭击的确带有针对性，那你的人身安全就很难得到保证。”刑局犹豫着说。
“我家里人同A市林副市长一家私交极好，对于A市的地形、位置，我也比李熏然更为熟悉。”季白站得更直了些，“刑局，不管从哪方面分析，这个案子由我带队是最合适的。”
刑局没说话，只拿了笔在一旁的稿纸上涂画着，似乎正在思索对策，良久，他点了点头，“好吧，回头我再开个会，跟他们说说这个事。对了，李熏然今天调休，他那边，你回头告诉他一声吧。”
“行，那我先走了，刑局。”
“嗯。”刑局重新坐在了椅子上，随即又似是想起了什么，道，“季白，你……得注意安全。”
季白停了步子，回头笑道:“当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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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就是换个领队的事情，刑局的动作很快，随即就叫人开了会，季白简单说了几句，众人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异议。
等散了会，季白出了警局，便给李熏然打了个电话。
“熏然？”
“盒盒盒，三哥呀，我跟老凌在一块儿呢。”电话那头李熏然笑得喘不过气来，“盒盒盒，老凌你干嘛呢！三哥，三哥，你有事儿不？”
季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，道:“你在医院？”
“盒盒盒，对啊，我刚给老凌带饭来着……老凌我跟三哥说话呢！”
“行吧，我一会儿过来找你。”季白知道李熏然这会儿也听不进去什么话，于是叹了口气，挂了电话。
二十六七的人了，怎么还像个孩子呢……凌远也是，三十好几的年纪了，净跟着李熏然一起疯了！多出来的那把年纪呢？被李熏然吃了吗？一天到晚没个正形！
季白耸耸肩，发动了车子，才开出去没几步，便转了方向盘，径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快中午了，反正也要去第一医院，顺便……顺便给他带份午饭吧？下个月要出任务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事……也告诉他一声吧？
……
季白拎了一碗打包的粉子蛋，先去了庄恕的办公室。
里面没人。
是有手术吗？季白一边想，一边把手上的外卖盒放在桌上。
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，季白出了办公室，打算先去凌远那儿找李熏然。
走廊里没什么人，安安静静的，季白走到拐角的时候，听见了庄恕的声音。
“刚回来，还适应吗？”
“挺好的，再说了，不是还有你吗？”
一个很陌生的女声。
季白的心沉了一下，他微探出头，飞快地瞟了一眼正站在那儿交谈的两个人。
一个女大夫，高挑，漂亮，笑眯眯的样子，那双似是会说话的眼睛正看着她身边的人――庄恕。
庄恕低着头看她，笑得眼角的每一条褶子都在发光。
郎才女貌，天作之合。
“这么多年没见了，你倒是没怎么变。”
“哦？”
“哈哈哈，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大，特别是穿白大褂的时候……”
脚步声近了些，季白再也听不下去，只飞快地转身跑进了庄恕的办公室，拿了那个还冒着热气的外卖盒，顾不得多想，便带着四分怒气、五分难过，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，将那个盒子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。
季白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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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恕走过走廊的拐角，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一旁的安全通道，他愣了愣，没多想，道:“听凌远说，在国外又祸害了一个年轻不懂事的小医生？”
陆晨曦很大方的笑笑:“你说陈绍聪啊？什么叫祸害啊，我和他好着呢！”
“恭喜你了，真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陆晨曦点点头，“你呢，庄大夫？钻石王老五当得挺开心啊，你还不如凌远呢，人家和那个小警察可天天都腻得跟新婚燕尔似的。”
庄恕耸耸肩，道:“我刚刚说错了，凌远那才是个祸害呢！”
“哈哈哈，不过我说真的，你还没对象呢？”
“算……算是有了吧……”庄恕很犹豫。
“怎么，还闹不明白啊？”
“……”庄恕沉默了一会儿，道:“行了行了，别八卦了啊，我还急着吃饭呢！”
陆晨曦撇了撇嘴，想了想，又开口道:“庄恕，有个话我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，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一句，你这个凡事都喜欢憋在心里等着别人来问、来发现的毛病真的得改改了，不是所有人，都有勇气去问，有勇气去发现的……别等什么东西烂在心里了再后悔。庄恕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庄恕没搭话，只点了点头，算作回答。
晨曦，很多事情不是我喜欢憋在心里，只是我怕……怕那些真心一旦说了出来，就成了自作多情了。
季白，我没有勇气去赌，赌你对我是否如我对你一样。我怕我输不起。
陆晨曦接了个电话，甜蜜蜜地笑着走了，庄恕有些无奈地看着陆晨曦欢快地走远的样子，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，他看到了垃圾桶里那个还冒着热气的外卖盒子。
粉子蛋？
庄恕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他摇摇头，把担忧与不安甩开了些，进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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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坐回车上的时候，季白才觉得心里的慌乱平复了一些。
慌什么呢？怂什么呢？
他季白活了二十八年，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？
是女朋友吧？是自异地归来、许久不见的女朋友吧？庄恕，你应该很高兴吧？那我呢，那我算什么呢？
医患关系，酒肉朋友吗？
季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凉。
脖子上还带着那条围巾，季白苦笑了一声，摘了下来。
受伤住院时那个总盛着饭食的保温桶，弯弯绕绕的巷子里那家常去的愚园琅琊，瑟瑟寒风里情不自禁的拥抱，意乱情迷时未经思考的亲吻，还有这条似乎还带了他气息的围巾。
如是而已。
如是而已。
许久不用的保温桶大概早已放的落了灰；愚园琅琊的吃客来来往往，从不缺了他们两个；昏黄的路灯关了又开，谁也不知道是否曾有两个人在那里短暂停留；至于吻，大概更是没人记得。
这条围巾，该还了。
季白，该醒了。
还了围巾，忘了过去的这几个月，他还是季白，还是那个骄傲，倔强，从不服输的季白。
这个世界啊，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。
不远处的广场上，悬挂着的液晶屏播完了一段广告，转而出现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，喜庆的红字自屏幕上方缓缓浮现。
Merry Christmas.
今天是圣诞啊。季白后知后觉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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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庄呀，当你真的感觉有不太好的预感的时候，那就是真的不太好了……（摊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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嘤嘤嘤，本来打算期末考完去看英雄本色2018的，TM昨天想买票的时候才发现……下架了……
简直是想要爆粗一般的难过（艹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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